家乡的池塘-中国台州网—哞哞进口车网
随着工业化、城市化的建设发展,家乡的土地,早已成为利益集团眼中的“唐僧肉”,一次次移山填河。于是,谷堆山、彭肚山、塔屿山、下埂山等不见了,小河、池塘、流水等宝贵的资源没了,仿佛一眨眼之间被彻底消失,繁衍不灭的田园山水风光,早已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远去了我们的生活和心灵。可乡亲们作为家园和土地上池塘的主人,白白地送给了利益集团办市场,他们把多征的部分土地通过拍卖转让形式赚钱,部分款项或许成了隐性的“福利”。而乡亲们被征收所得到的一次性补偿,全部交上去也不够,每人还要自掏腰包近万元,连支付被农民养老保险都不够。据说,等乡亲们年老后,每月可领取六百十五元,所谓解决失去土地后农民的后顾之忧,这不是断了农民的“命根子”,了农民伯伯的“子孙饭”吗?
斗转星移,岁月沧桑巨变。只可惜,故乡的面貌不复从前,矗立起一幢幢高大的建筑,再也找不到池塘边的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但我真不明白,我们的一些地方,付出了山河消失的沉重代价,身负着乡愁文化葬送的包袱,建设了表面光鲜的城市,为何偏偏让生活在这个城市的部分人群,产生极大的恐惧感、危机感、负疚感?我们愧做自己是土地的主人,子孙后代。毕竟,乡亲们对土地怀有挥之不去的情感,长在土地上的池塘,曾给予乡亲们无言的大爱。按理说,今天我们远离了池塘,被水夺去生命的几率就会大大减少。可每年一到夏天,就会传出一阵阵孩子溺水身亡的,教育孩子别到河塘边玩耍,池塘岸也立起了警示牌,严禁玩水游泳,采取如此严密的措施,反而因孩子玩水而发生意外身亡的事故,比过去到处都是河塘泽国的年代还要多。
可爱池塘,在村庄与田野之时隐时现,在水一方,装进了人的。有“哗哗”作响在地球上流淌不完的生命源泉,也有无声无息地滋润着干涸的大地母亲,让禾苗展示生命的绿色。一滴水,可折射太阳的,也可穿透石头,让坚硬的石头品读出生命的力量。每一个神奇的水,借助通电分解出氢气和氧气,跳动着生命的活力,也跳动着呼吸的旋律。对池塘,乡亲们都怀着养育的心,朴素的情感,有一种难以割舍的亲切与乡愁。不仅重拾回我童年的记忆,放飞少年的梦想,追逐成年的幻想;而且了我们更多的往事,特别是我的童年我做主,常常走在池塘岸边,寻找欢乐,割猪草、钓鱼、采菱角等等,丰富生活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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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开门见池塘。我家住在一口大池塘的旁边,只要站在口,就能观察到池塘周围的动静。常常有,岸堤上的老牛扫着尾巴,慢吞吞地踱着四方步,正在认真地啃着青草,不时传出“哞哞”的叫声;常常有,游倦的鸭子,站在池塘岸边的石头上,伸展着腰肢,啄理着自己的羽毛,或摇头摆尾,甩掉身上的水花,还说着“嘎嘎”谁也听不懂的鸭语,与它们的同类对话交流;常常有,每当人们经过池塘边,热情好客的小狗,奔向人一“汪汪”地叫个不停;常常有,安放在池塘边的双人水车,被人踩得“咿吭咿吭”的响,成了有节奏的音符;常常有,天上有个月亮,水中也有个月亮,像似雪白的明月掉进了池塘里……
家乡的池塘,一般水域有深浅,面积有大小,形状不一。深的有十几米,浅的只有一二米;大的有上十亩,小的不过半亩见方;有长的方的,也有圆的扁的。并且都有流入的“进口”和流出的“出口”,由相配套的沟渠织就了一张流水的网。“进口”一头与山涧的小溪相连,“出口”一头通往河流,经鉴洋湖流域再汇入东海。因此,池塘里的水也是流动的活水,流水不腐嘛。但在我眼里,每一口的池塘,不仅仅是简单的蓄水池,袖珍的“内陆湖”,构成水网的主要组成部分,发挥着灌溉、排放、降温和缓冲山洪的作用,更是一道水乡特有的风景,充满灵秀,令人陶醉。
常言道:在山靠山,在海靠海。其实,家乡的池塘,既是青山绿水就是金山银山的一部分,又是乡亲们的“福利塘”,也是我家另一种形式的免费“菜市场”。
当时,有一种叫“长毫头”(方言)的小鱼,这种鱼长长的身子,小的如牙签,大的也不过半两,对水水质的要求相当高,以至于很难人工养殖,市场上卖的也都是死了的。一到夏天,“长毫头”往往成群结队,聚集在水面上,我就常常把家里的竹罩拿来充当网具,来到屋边的“蓄池头”,在水埠台阶找个,事先将竹罩反向布在水下,再向水面飘洒些许米糠,待浮鱼游进来觅食,我就将竹罩提出水面,算是捕到鱼了。有时候,在池塘里摸些水螺蛳,一部分拿来喂鸭,提高产蛋质量,母亲隔三差五地打个鸭蛋,在碗里洒上食盐,过一夜成了自制的咸鸭蛋,改善伙食;一部分用火钳剪去水螺蛳蒂头,放在饭锅边炖熟,直接当菜下饭吃。
在轻轻微风的吹拂下,早春的池塘,泅洇着池水粼粼的波光,氤氲的水汽,犹如仙境一般。春天的池塘,喧闹的午后,垂柳舞动的倒映,蓝天的点缀,朵朵白云的飞舞,加上蛙鸣的伴奏,池水的,水中勾画出一幅多彩的世界,让心灵洒满水韵,融入大自然。宛如的少女是水做的,温婉而晶莹剔透,绽放着无限的静美,无限的柔情。尽管池塘奇丽无比,令人难以忘怀,但也有物质生活的实用性……常言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池水也是“一方水土”之一,说它能养活一方人,一点都不过分。池塘里装满了从天而降的水,有了它,才能连接大地,田间地头会长出了金灿灿稻子,会长出了绿油油的庄稼,源源不断地向人们提供食物,通过人体的消化吸收,产生天地的能量和精气,才有了生命的维持和延续。
走出也好,回到家里也罢,我都要沿着池塘边的岸堤,近二百米的。记得那段一边临水一边稻田、半边零星石板半边泥土的岸堤,便成了我进出的必经之,留下了许多童年的足印,成长的经历。但这对典型的水乡泽国来说,池塘多得去了,再平常不过了,到底有多少口,叫什么名称,我至今连记都记不清,或许有的本来就没有命名。
想起家乡的池塘,虽没有朱熹笔下“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那样的动人池水,但却是我在漫长的生命记忆里,渐渐地体她灼热的气度,令我心潮澎湃,又令我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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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大大小小的池塘无数,应有尽有,各有千秋。从分布上看,有近有远。近的是,房前屋后的池塘,一般每个道地里就拥有一口,池塘岸建有一处水埠台阶,边上还有水井,主要是方便乡亲们,提供生活用水。而相对名气较大的有“蓄池头”、“方池头”、“隐墙里”了。并在池塘一方的边岸头种着成片的胆竹,以及三三两两的杨柳树、田柳树、香樟树、桑叶树、苦楝树,可能出于挡风遮阳和稳固岸堤的原因吧。远的是,田间地头用于蓄水灌溉的池塘,有“双盖塘”、“水鬼塘”、“九亩池”、“长池头”等等,有的池塘水边种茭白,水里养菱角,甚至处于村庄的“边陲”,四周均被田垄的水稻紧紧包围着,甚至两个村共享一口的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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