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汽车文化的论文扎克伯格的野心:AI、VR和无人机
▲Facebook公司CTOMikeSchroepfer
今天的Facebook,以及未来的它,已经远比两年前的它要庞大得多了。人们很容易忘记当他们在2012年2月上市的时候,他们还只有一个网站和一个App,专家们还不能确定这家公司能否盈利。但现在,“15亿的人在使用Facebook的主要业务,而且这个人数还在增加。但此外,还有9亿的人在使用WhatsApp,而这也是Facebook生态系统中重要的一部分”,扎克伯格说道,“还有4亿人在使用Instagram,7亿人在使用Messenger,7亿人在使用Groups。有趣的是,我们还在这个正确地方向上不断前进。”
鉴于Facebook健康的业务能力,扎克伯格在这些方向上投注了足够多的关注和资源。比如,Facebook给了FastCompany——这家扎克伯格领导的高级团队——足够的权限去向扎克伯格和其他人汇报工作,这可以帮助他们融入整个公司的发展计划当中。
“如果说他只是积极参与,那有些轻描淡写了。”这位工作人员确认道,“他能在所有人之前注意到有问题的地方。”
如果你曾经觉得你的Facebook动态中充满了别人分享的无聊的内容,那你就会对Facebook正在进行的AI研究有所动容。在目前的形式下,社交网络所擅长的方向还是在搜集大量的数据,而远远不是理解这些数据的含义。高级的AI技术能够强化人们真正想了解的内容,提高你对内容的兴趣,让你更长时间地使用社交服务。“Facebook想要成为世界AI领域的中心,因为这项技术能够帮助到Instagram、WhatsApp以及Messenger。”Systrom说道,“它能够应用到所有的社交产品上。”
在离Facebook总部三千英里的纽约,一位名叫RobFergus的研究员向我展示了一款用来识别视频中各种物体的软件。在展示中,计算机一直在努力想要去了解视频中发生了什么,因为视频中蕴含的内容要比文字和图片大得多。他指出了一个附着在笔记本上的摄像头,那个摄像头正在被他用他自己所设计的程序远程控制。这款软件具备非常强大的计算能力,而这也让他必须在里面装配一个声音听起来像是小型爆炸的冷却风扇。然而,它的监测结果却不是那么令人满意,正确率不太高。
将Messenger拆分出去使得Marcus能够建立自己的商业模式,这有些类似于中国的微信。Messenger有它自己的应用商店,它和ESPN这样的合作伙伴推出了可爱的GIF图,这样类似的功能让他们能够吸引很多用户。
在某种程度上,Facebook在AI方面的努力是为了一个从手表到汽车这样的设备都会被连接起来的时代做准备,因为服务器要接收的信息量肯定非常密集,他们要处理的内容将会成倍增长。“有关这个世界上正在发生什么的数据肯定会越来越多,我们今用的传统模式和系统到时候肯定不行了”,JayParikh,这位Faceboo公司负责工程方面的副总裁说道,“如果世界上发生的事是10倍、20倍、50倍地增加,那你真的需要这些真正智能的系统,就像LeCun他们团队正在做的那些。”
▲Facebook公司产品副总裁NaomiGleit
对于快速发展中的Connectivity实验室来说,他们还有许多要做的事。他们仍然在必需的电池技术上努力,因为公司的目标是要让无人机在空中飞3个月。虽然他们解决了用激光传输数据的办法,但它们还要解决许多无人机对地通信的细节。
Oculus也许已经成为了一个的公司,在他们所取得的成就中,招募到传奇性的游戏开发者JohnCarmack(开发出了《战士》和《雷神之锤》)担任其CTO也许是最值得大书特书的。但就像Instagram一样,他们也从Facebook中获益了。“我们在招聘方面获益良多”,Iribe说道,“当我们被收购的时候,我们只有60~70人,但现在,我们已经有360多个人了!这说明了我们的发展速度有多快。”
运用LeCun和他团队的技术开发出来的产品如雨后春笋一般,就比如Moments,这是一个可以快速检索你手机照片中是否有朋友们的应用,如果检测到你朋友们的照片,你可以直接将它们分享给朋友。“大多数的研究人员都很在意他们的有没有实际的意义”,Fergus说道,“但在学术界,一次伟大的是你发表的论文在一次会议上被人们赞赏。”
不管是因为31岁的扎克伯格太年轻,还是因为他总是穿着青春范儿的灰色T恤,他和他的公司一直在被低估。“Facebook不可能在哈佛以外的地方有人用的!”“它不可能赚到足够钱来让华尔街闭嘴的!”这种质疑一直伴随着Facebook的发展。
Oculus也充分利用了扎克伯格对于战略性收购的偏好。“我们找到他,对他说“嗨,这儿有一个非常棒的计算机视觉科学团队,如果我们能把他们弄过来,那他们可能会给我们接下来一两代的产品打下基础”,Iribe如此说道,在2014年7月被收购以来,他已经悄悄买下了5家小公司。然后,扎克伯格说道,“行啊,那就买下来呗。”
文/译:龟途慢慢编辑:李
事后看来,对Facebook来说,有两个特殊时刻使他们能追求他们的梦想。第一个是他们在2007~2008年进行的大规模招聘,因为这家公司认为他们需要更多有硅谷经验的员工,很多现在Facebook的重工都是在当时加入的公司,比如从Google而来的雪莉·桑德伯格(SherylSandberg,现任COO)。
当Facebook从常青藤盟校中来到硅谷的时候,扎克伯格在当时不仅“从来没有经营过公司,他甚至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公司里呆过”。身为Facebook董事会的MarcAndreessen这样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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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没有飞速前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可以在这种相互作用下建立一个真正好的企业。”
“能够和拥有5年、10年工作经验的人建立起信任常棒的事”,扎克伯格说道,“我在乎的是全球意义下的性和连通性。桑德伯格具备带有情感的温暖和与人沟通的能力,使我们能够完成公司内部的。她要比认为想象的更好。”
Fergus因此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但这个范例的意义并不在于它要去证明Facebook已经在AI领域有了很大的建树,只是要说明他们正在这个方向上努力。
Facebook在这个项目上投入了非常多的硬件工程师,数量之多你难以想象。当高层在5年之前决定:有效地将Facebook传送给数千万人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建立自己的数据中心并将它们填充到自己的服务器中时,他们就开始着手做准备了。然后他们建立了OpenCompute计划,这是Maguire在Connectivity实验室之前的项目,它开发出了高效且易于维修的服务器,Facebook可以将它们安装在从美国本土到的任意地点。而且,难能可贵的是,Facebook没有将其作为自己的私有设计,而是将这个技术共享给了Apple、Dell、微软等行业伙伴。
Facebook正在全速前进。现在,马克·扎克伯格正在考虑它未来十年的发展方向,从人工智能到VR、再到无人机,这都在扎克伯格的规划中。
我正在FrankGehry设计的20号楼里时间,这栋楼的标志是其从天而降的43万平方英尺的开阔地带。这里是Facebook在MenloPark的最新园区。一位PR向我解释了为什么扎克伯格要迟到,她的解释让我差异:扎克伯格仍然是一个修复问题的人。
在2012年,扎克伯格给自己设定了一个目标,他每天都要写代码。这也许是因为他意识到了在Facebook上出了一些问题,而他准备自己亲自来编程。当几分钟之后他出现的时候,这也许意味着那个问题被他搞定了。我们在一个鱼缸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扎克伯格很明确地指出,现在,那些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指2012年写代码的日子)。
像往常一样,在新的冒险之后,扎克伯格会对Oculus能否盈利有非常充分的耐心。“从长远的角度来看,我们需要确保这一切是可持续的”,他说道,“但可持续也可以代表着我们是在收支平衡的情况下卖产品,同时,我们还能围绕着软件或者其他平台做生意,这一切不是更契合我们想要的吗?”
“对于我们的企业来说,我们不会亏损,因为经济正在保持增长状态。机会总是有的,但那些都不是我们最初的目标”,MattGrob,这位高通公司CTO说道,“当你能提供更好的连接服务时,你能纵览整个世界。人们能更好地教育自己的小孩,更多地参与到活动中去,并且可以更有效地卖出自己的商品或者找到工作。”
与他的对手不同,扎克伯格能够保持自己领导团队的稳定。这样的凝聚力使他们来到了他们第二个关键时刻:收购Instagram。
附英文原文链接:
PalmerLuckey和我在Facebook园区内18号楼属于Oculus的办公室内在空中举着我们的胳膊,这是因为,这位现在23岁、4年前在父母的车库里创立了OculusVR的神童,正在与我一起玩反重力乒乓球,在我的眼中,他已经变成里一个人物一样的形状。
事实上,Facebook已经涉足AI领域多年了。比方说,在2010年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介绍过从照片中找人的面部识别技术。在2013年年底,扎克伯格确信AI技术——这个被他称为“我们这个时代最困难的一项工程挑战”——将会是公司未来的重心,因此,他在这时成立了专注于这个项目的实验室。他开始与纽约大学在深度学习领域的世界级专家YannLeCun合作。不同于那些年轻的Facebook员工,55岁的LeCun在业界有着显赫的名声,在机器学习、模式识别等相关领域有数十年的经验,而这可以让社交网络更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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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使这些Facebook的服务继续前进,扎克伯格盯紧了3个主要的技术方向。一个他们正在发展的人工智能技术(AI),这可以帮助Facebook了解用户的需求;第二个方向是虚拟现实技术(VR),他们在去年3月花了20亿美元收购了具有突破性的创新公司OculusVR;最后一个则是将包括Facebook在内的互联网服务带给那些他们还未触及的人,这个人数在全世界有40亿之多。
导读:从哈佛辍学创办了Facebook,26岁就以260亿美元的净资产跻身《福布斯》最年轻富豪榜榜首。2015年12月2日女儿出生,随即宣布捐出Facebook99%的股份,价值450亿美元。扎克伯格的传奇远不止于此,他的野心正在悄无声息地蔓延。比如说:人工智能、VR和无人机。
这种努力是短期的利他主义和长期的资本主义的混合体。“最根本的连接问题就是财务问题”,桑德伯格说道,“对90%无法上网的人们来说,他们没钱。世界银行制定的绝对贫困线是一天1.25美元,而世界上有六分之一的人生活在这个水平以下。而如果你是Facebook在美国的一个普通用户,你每天会为了上网花1美元。所以,我们的商业模式到了必须要改变的时候了,上网的花费必须要降下来。这就是我们正在努力去做的事。”
公司之间内部的通力合作让这次收购大获全胜。在收购之后的10个月中,Instagram的用户数量增长了三倍达到了1亿人次,而这个数字在接下来的13个月中又翻了一番。
“如果我们想要去创造世界级的动态消息、世界级的通信产品、世界级的搜索产品、世界级的广告系统、开发出VR技术、无人机技术,那我不能再去写每一行代码了”,他说,“我甚至不能再去写任何一行代码了。”
Facebook从这笔交易中得到的经验可能和Instagram的收入潜力是同等有价值的。他们开始积极地寻求更多的大型收购。
在科技行业中,没有什么比设置一个如此之高的、甚至是他们无法达到的目标还要奇怪的事了。举个例子,Google的CEOLarryPage对一些和他们完全不同、却野心勃勃的项目进行了赌博式的投入,这其中包括了无人驾驶汽车和智能眼镜。为了这些项目,他在8月重组了公司,让Google的核心业务成为了一个叫Alphabet的公司的一部分,这会使他们有一个安全保障。
SueDesmond-Hellmann也是Facebook董事会的一员,同时,她也是盖茨基金会的CEO,这让她有机会接近这两位都从哈佛的天才。在她看来,扎克伯格和盖茨都具有义无反顾的。为什么我们做不到?为什么我们无法完成?有人觉得这样的问题很有趣,但也有人觉得这会要了他们的命。
但相反,扎克伯格只对与他公司的中心业务有着紧密联系的东西感兴趣,“创新的方法有很多”,他说,与Google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可以种下许多种子而不给他们任何的承诺,只需要关注长出来的果实就可以了。但这真的不是我们要采取的方式。完成任务当然是我们的第一目标,但接下来,专注于我们所需要的其他枝节,深入了解它们,并给他们许下承诺。”Facebook的任务是去“给世界上的所有人分享世界、让世界更的力量”,这是扎克伯格的说法,而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要在这些未来的发展方向上投入了三分之一的时间。“这些目标不能失败,为了完成我们的任务,我们需要去做到这些事。”
在2014年,他们又收购了WhatsApp和Oculus。扎克伯格找来了Paypal的总裁DavidMarcus去运营公司的通信产品Messenger,并决定将其从自己在手机上的Facebook中剥离出去。“我们都对这个决定感到不舒服”,当扎克伯格给他们耐心解释的时候,Facebook员工这样说道,但是,Mark给我们仔细分析了核心范例和竞争形态。一年多之后,Messenger的活跃用户增加了两倍多。
Facebook在2014年3月创立了Connectivity实验室,Maguire和她的同事们想出的解决问题的答案是无人机。通过借助能飞在6万~9万英尺空中的、使用太阳能充电的无人机,Facebook相信它可以有效地发送高速互联网到需要光缆才能上网的地方。
Facebook能够成功,这是因为它能不断找到扩张的方法——它的服务、它的商业模式、以及它的野心。“今天的Facebook在很多方面酷似2008年的Facebook”,LoriGoler,这位2008年加入Facebook的公司副总裁说道,“公司的文化一以贯之,价值观也从未改变。Mark的视野、才能、学习,所有的这些都未改变。改变的东西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今天拥有了更多的资源、更多的人,这些都会帮助我们向前进。”
如果你能花几分钟时间沉浸在在Oculus的3D、360°世界中,那你也会像扎克伯格一样喜欢它的。但如果Oculus只能玩游戏,那它就不会是扎克伯格给Facebook的未来设定的第一要务了。扎克伯格对于VR的兴趣来自于他对手机的兴趣。当智能手机出现的时候,比如2007年的苹果iPhone和2008年的Android,Facebook是正当红的创业公司,但对他们来说,要再去重新做一个自己的移动平台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在2013年,当他们有了更足的底气之后,他们基于Andriod开发了自己的Home系统,但这进一步说明了他们对其他操作系统的依赖性。“我最大的遗憾之一就是Facebook没能形成自己的移动生态系统。”扎克伯格如此说道。
对于Facebook来说,上线产品、收到反馈、再进行调整,这不仅仅是正常的步骤,也是一种荣誉——毕竟这家公司的原则是“不止于完美”。当我询问扎克伯格有关争议的问题时,他说“Internet.org正在发挥作用。我们已经从我们所做的工作中学到了很多。我们收到了很多反馈并且也在做出改变。”在调整中,App正在变得越来越安全、私密。假以时日,这家公司也许能让Internet.org这个App不再那么受争议。“我一点,有互联网总比没有互联网强”,斯里兰卡一家的CEO如此说道。
扎克伯格,这个自己研究并撰写了针对连接问题的Facebook的人,仍然保持着自己原本的样子。拥有54%的Facebook股权,他就这个想法在董事会上进行了试探,亲切得就像他曾经在这个问题上寻求过董事们的许可一样。
▲Facebook公司副总裁LoriGoler
今天,每个人都明白:不要去担心Facebook是不是一个好的企业,这反而是做好生意的一个办法。而扎克伯格也重新调整了他的野心。就像Andreessen告诉我们的那样,“这是一个31岁的年轻人。他还有40~50年的要走,我甚至不知道在他之前是否有过这样的先例。”
他了解他在过去10年中学到的一切关于商业的知识,而现在他是界上最好的CEO之一。
扎克伯格已经为他的直觉赢得了信任。“在Facebook的最初岁月中,我还不知道一个好的公司该是什么样的”,他说道,“我只知道这是一个不错的事儿”。“很少有人在初期就知道好的公司该是什么样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没人去做这件事的原因。”
因为扎克伯格无法每天与LeCun交流,但他身边有Facebook总部的AI研究员,他可以与他们进行交流。“当我们搬到新办公楼的时候,我们与扎克伯格之间的距离大约是10码”,LeCun笑道,但他说,“不行,这太远了,再近一点儿。”于是他们就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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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50人的AI团队的任务也是经典的“扎克伯格式”的:目标定的非常高,并且专注于长期的计划。“我们在下一个5年或10年的目标之一是让机器在许多人类的环节上做到比人类更好的识别水平,这其中包括了视觉、听觉、语言、基本认知等等。我们目前还没有考虑味觉和嗅觉。”
几天之前,当我第一次采访扎克伯格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地向我推荐了Oculus反重力乒乓球这个游戏。
扎克伯格和他的团队已经克服了所有的疑虑。每月有15亿左右的人在移动设备上使用Facebook,而在今年第三季度,他们从移户中得到的广告收益占到了他们广告总收益43亿美元的四分之三。他们经营着世界上6个最大的社交平台中的4个(另外两个是YouTube和微信),并且钱也赚了很多。三年以前,但它们宣布在一个月中有10亿人使用Facebook的时候,人们感到很;但当8月,他们宣布在一天中就有10亿人使用Facebook的时候,人们觉得这很正常。
“说是Mark自己做出了决定,然后通知了董事会”,公司董事Andreessen说道,“然而现实是我们在这方面进行了非常细致地讨论。”
LeCun让Facebook的实验室有了大学研究的感觉。相比于确保他们所做的每件事都符合Facebook的产品计划,研究员们(他们中的许多都还在高校里工作)可以通过小组去追求自己的。“面对那些专业的科学家们,你不必告诉他们应该做什么。相反,他们会告诉你真正有趣的事情。”LeCun如此说道。
但是,对于那些还在互联网世界之外的人们,Facebook什么也做不了。“如果我们真的想要去连通世界上的所有人、并且给每一个人发声与分享的能力,那你不能只是去创建一个最大的互联网服务”,扎克伯格说道,“你必须帮助互联网本身也能成长。”在2013年,Facebook加入了诺基亚、高通、和三星等科技公司的行列,去帮助建立了,这是一个全球性的连接举措,它致力于将互联网带给世界上还未连通它的人们,这些人占据了世界总人口的60%。
对于Facebook来说,根据潜力来判断Oculus是他们的第二天性。“我们为Oculus设定了一个5~10年的研发线图,关于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我们如何做到这些事,我们都有很清晰的规划”,Schroepfer告诉我,“因此,我们只是在尽力开发能让你做更多事的、越来越好的传感器、硬件及软件,而这就是我们正在创造的非凡的体验。”
对于世界上每一个还未连通互联网的地区来说,Facebook和Internet.org正在解决他们的问题。就地域方面来说,FacebookConnectivity实验室负责人YaelMaguire认为,“界上,只有10%的人掏出手机而上不了网。我们实验室的任务,即我们公司的目标,就是去解决这10%的人的问题。”
如往常一样,听扎克伯格讲他的远景证明了他有一个强大的招聘能力。“我当时亲自给目前领导我们激光通信技术的那个家伙打了电话,他当时是为NASA工作的”,他说,“然后他问‘什么?为什么你要给我打电话?’然后我说,“因为你能连通这个世界,而我想让你加入我们,这对我们非常重要,我想我们能一起做些不一样的事。”即使是在复述时,扎克伯格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迫切。
然而,LeCun离开纽约。不过,当扎克伯格认为Facebook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那那些障碍就不再是障碍了。他为LeCun在曼哈顿设立了FacebookAI实验室的总部,让他就在身边当教授。这样,问题迎刃而解。
不是所有人都会被扎克伯格的VR梦的,华尔街就是一例,他们早早就在这找麻烦。“我对于人们的期待有一些担忧”,ColinSebastian,这位VR领域内的高级分析员说道,“消费者对于这方面有一些梦想,他们想要无缝进入这些交互场景中,并与朋友展开交流。但这些技术还只是在初级阶段,虚拟的场景也只是基础水平。”
这个争论在印度引起了广泛的讨论:有人认为给穷人免费的服务是一种“经济种族主义”,许多公司也站出来反对它。
当今天的Facebook拥有了15亿的用户之后,扎克伯格可以开始他的下一步计划了——将世界向前推进到一个新的层级。在2014年的8月,他任命公司元老及产品副总裁NaomiGleit专门负责在产品功能上改善Facebook的用户体验。在去年,他们在Facebook上推出了一个面对突发灾难的捐款功能,这看起来非常的“Facebook”——然而通过不断的迭代更新,这看起来是一个应该被吐槽的工程问题。“我们努力去做这件事,但随着埃博拉的到来,我们想让用户去选择一个捐赠的金额”,Gleit说道,“我们也想让他们选择自己想要捐赠的慈善机构。”但事明,这让用户产生了困惑,所以最终没能达到Facebook的期望。“在接下来的尼泊尔地震中,我们将捐款步骤从5步减少到了2步。我们有预选的捐赠金额,也为用户提供了多个可以直接选择的慈善机构,还可以让他们在不同的机构之间平均分配金额。”
▲Connectivity实验室负责人YaelMaguire
除此之外,这个领域的竞争也异常激烈。Sony和HTC都会在明年推出VR设备;之后是Google,他们的Cardboard将会在手机上直接提供VR视图,而作为Oculus的直接竞争对手,Cardboard更便宜、更容易使用、也更容易买到。
扎克伯格为我们重现了当时的场景,董事会问他,“你要在这方面花多少钱?它又能挣多少钱?”然后我说,“好吧,我还没有一个直接的方案,但是我相信如果我们能连接起这些人,那会是很好的一件事。并且这将会帮助那些地区的经济增长、改善那些人的生活。而最终,我相信这部分会给我们带来回馈的。”
LeCun的工作直接影响到Facebook的底线,比如垃圾邮件防护工具和广告拦截工具,而这些曾经都是劳动密集型的工作。“我们都开玩笑说,你们做的事已经付清了你们未来5年的工资了。”
但对于Oculus将要成为的样子,扎克伯格有一个很宏大的想法。当我们在谈论这家公司的时候,他一直提到“VR和AR”这两个概念。AR技术是微软将要推出的Hololens产品及MagicLeap的基石。在10月份的时候,扎克伯格和Iribe都确认Oculus也是在AR的基础上运行。如果Oculus能够将它们的技术压缩一下,比如放到一副眼镜中、让你看这个世界就像在看一个虚拟的一样,那这个眼镜就会是人们所购买的最后一款电子设备了,扎克伯格说道。而这一次,Facebook可能会是做到这件事的公司。
Internet.org的第一个努力——为Facebook、新闻、搜索、找工作、和其他服务建立了一个免费的App,这个应用现已在印度、印尼、巴基斯坦和菲律宾等24个国家上线。Facebook已经与当地无线运营商合作,让1500万人使用上了这个App。但这个App也收到了许多负面的回复,特别是它只提供了单一的网络服务,而不是全面的、完全的服务,对许多人来说,这不合规则。
当Facebook在2012年4月宣布收购了照片分享应用Instagram的时候,一大批名为Facebook会毁了Instagram的文章应运而生,而这时,距离他们上市IPO只有6周的时间了。但事实却正相反,这笔交易成为了Facebook投资组合中的范例。扎克伯格授权给联合创始人KevinSystrom及MikeKrieger,鼓励他们保持自己的想法,并给了他们足够的权限在Facebook中找到任何能够帮助他们的人。
编译自: FastCompany 来源:极客公园
但随后的Oculus用这一种形式代表了两个大的赌注:VR将会是下一个主要的计算平台,并且它会取代手机,并以手持设备的形式代替桌面电脑。“如果你看到人们是如何在计算平台上浪费时间的话,无论是在此之前的所有手机或是桌面电脑,40%的时间是花在通信和上的”,扎克伯格说道,“从长远来看,当Oculus成为一个成熟的平台之后,我将会去人们也能花40%的时间在社交这类事情上。因为那是我们擅长并且正在做的事。”事实上,Oculus已经帮助Facebook在9月的时候推出了360°观看视频的新功能。
像这样的工具“也许只会出现在Facebook,或者只会在Facebook上才能真正有正面的作用”,扎克伯格说道,“我考虑了我们在器官捐赠方面所做的工作;我们也开发了SafetyCheck,在尼泊尔地震中,有1.5亿人使用它去报平安。事明,如果你能反映出人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你能获取到人们界上的,并且如果你有一个他们每天都会使用的工具,那你就会是唯一能做这些事的人。”很明显,他是对的:Facebook能过做这些其他公司没办法做到的事。
但Fergus和他的同事们有从小处开始的,而不用立即就去思考由数亿用户带来的海量数据问题。AntoineBordes,他从法国的大学来到了纽约的FacebookAI团队中,负责给计算机传授一些概念,比如“约翰正在操场上”,“约翰捡起了足球”之类的,这些都为了能帮助计算机识别出“足球在哪儿”这个问题的答案。每一个事物都是从仅有50个词的单词表中选出的,选择这样一个极小的数字是为了让研究人员能够清楚地分辨出正在发生的事。“这可不是大数据”,Bordes说道,“相反,这是超级迷你数据。”
当我询问他身边的人他如何放下这些成就的时候,我没有听到太多关于他亲自做出突然改变一切的天才级决定的轶事。相反,他们称赞他的好奇心、毅力、和挖掘资源的能力,以及他用于提升Facebook和他自身的巨大投入。他有一个诀窍,那就是将宏伟的蓝图切割成小的、可行的胜利。“我们大部分的谈话都围绕着长期战略展开,但之后,我们会从那里回到我们在下个月应该做什么”,BretTaylor,这位Facebook在2009~2012年的CTO这样说道,“而这也是Facebook能走到今天的重要原因。”
在扎克伯格的远景实现之前,Oculus需要先去销售他们的Rift头戴设备。Facebook的收购并没有改变公司的近期目标,那就是面向铁杆玩家推出Rift的版本。公司CEOIribe透露了全部投资头戴设备(包括PC在内)的费用是1500美元,其中包括了一个XboxOne的手柄。而OculusTouch手部控制器(为了完成一些特定的任务,比如挥舞乒乓球拍)则需要额外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