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选修课为嘛反客为主?
忽如一夜春风来,高校选修课就这样出现了百花齐放、没有最潮只有更潮的热闹景象。关于选修课,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相比必修课,它只是道配菜,就像一桌酒席除了鸡鸭鱼肉之外必须配点小菜甜点,学分少,但不修又凑不齐学校的学分数量。不过,最近这一两年,关于高校选修课的新闻不少,因为一些新奇课程的出现,让从前被学生视为“鸡肋”的选修课成了“香饽饽”,在报道和学生们的日常议论中,选修课渐渐成为了主角。在“潮”课不断出现后,选修课也成为学生们珍藏大学美好时光的一部分。
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这是一度在大学生中间流传的“逃课秘籍”。因为选修课学分少,所以不大被学生重视。但是,现在的选修课,关键词不再是“逃”,而是“抢”了。
南开大学大三学生安欣告诉记者,上大学后,最让她紧张的不是考试,而是在网上选公共选修课。就像现在在网上买火车票一样,一些比较火的选修课,名额只有几十个,大家都想选,开始选课后如果不能眼明手快,名额会很快被人抢去。上学期,她特别想选一门网络小说的选修课,可因为手慢了,还是没有抢上,遗憾了很久。
不只是学生对选修课的态度有转变,任课教师们如今也对选修课格外青睐。人文学院的一位老师说,学校要求老师要开设公共选修课,开始的时候觉得很挠头,因为平常专业课的教学任务和科研就很重,选修课课程虽然少,但从备课、讲课到准备考试一点都不比必修课轻松,学生往往还不愿意上。不过当她去年开设了一门关于各朝代流行文化的选修课后,发现学生们上课的热情比专业课还大,“现在每学期在开课计划前,我都要,想着怎样才能把选修课的内容设置得更有趣、更吸引人一些,让更多的学生愿意来上课。”
如果你是十年前上大学的人,有机会看看如今大学里的选修课,肯定会很无奈地说一句:“羡慕嫉妒恨。”因为,和之前单一的选修课相比,如今的选修课很炫很时髦。
在本市公系统上班的职员刘薇是天津一所高校2000级的学生,她有一个好习惯,就是将自己学生时代的作业本、考试卷等都保存得很好。大学时每个学期的选课单她也珍藏着,的公共选修课一栏中无非写着“继承法”“文本研究”“生物技术”等字眼,这些跨专业又不得不修学分的选修课让她当时疲于应付。但如今当她的校友表妹同样拿出选课单时,的课程只看名称就足够吸引人——《葡萄酒鉴赏与品尝》《武侠小说中情爱方程式》《超级女声现象分析》……刘薇不得不感叹:时代不同了,选修课已大不一样。
《哈利·波特》风靡时,有多少同学是在课堂上冒着被老师发现的,偷偷地看小说?现实中没有哈利·波特的魔校,所以,他只被允许存在于学生们的课外生活中,偶尔有老师在课堂上提起哈利·波特,那也只是用来作为调动课堂气氛的作料。
可现在,哈利·波特有机会成为课堂上的主角了。这几天中山大学(微博)医学院正在进行2011-2012学年第二学期的选课,《哈利·波特与遗传学》的课程名称赫然出现在选修课的系统中。最初学生以为是眼花或是玩笑,但不管大家信还是不信,这门选修课就这样出现了。
记者昨日在该校网站上找到了这门选修课的相关信息。该课程的任课教师为陈素琴,课程学分为1学分,“容量”是“100名血色汉纳根”(指所招的学生数量),共20课时。从2011-2012学年第二学期第二周开始,每周一上三节课。而在选课学生要求一栏中,则赫然写着——对《哈利·波特》小说或电影感兴趣。
整个医学院对哈利·波特感兴趣的肯定不止100人,所以,这门课在学生那里非常抢手,一些学生在微博上感叹没有选上,还有别的学院的学生在四处打听上课地点,打算到时去“蹭课”。
据称,开设这门课程的陈老师本身就是个“哈迷”,她从医学角度认为,哈利·波特中的很多例子都可以用遗传学来解释。作为老师,她认为遗传学很枯燥,但如果将遗传学和学生们感兴趣的哈利·波特结合在一起,则很容易引起学生的兴趣。
其实,把哈利·波特和学术研究联系起来在国外早就已经出现。在某国际学术论文检索平台上,搜索哈利·波特(HarryPotter),可以找到36篇论文(截至2011年7月29日)。这些论文都发表在正式的学术期刊上,其中包括《自然》这样的刊物。也就是说,它们得到了科学共同体的承认,被接纳为科学研究的组成部分。
但把哈利·波特纳入选修课在国内毕竟是开了先河。于是有学生在微博上问:“我们医学院开了一门《哈利·波特与遗传学》,你们机械工程学院是不是也该有一门课叫《变形金刚与汽车制造》?”
变形金刚有没有入选选修课现在不确定,但这两年国内高校出现的五花八门的选修课倒真是让人们大呼新奇。正是这些与传统课程不一样的内容引来不少学生围观,从而一些选修课成了学生们眼里的“抢手货”。
哈利·波特“走”进中山大学的选修课后,这两天在网络上出现了两种不同的观点,一种是教育学者熊丙奇所说的,此举是长期占领教育界的填鸭式教育,而另外的观点,则指出如此开设选修课是盲目迎合学生。
客观而言,我国大学的必修课对教师的教学要求比较刻板,因此,课程也就缺乏吸引力,教师和学生往往要应付教学。而选修课相对来说给教师的自主空间较大,因此,这些课就容易出现令学生喜欢的教师。
但如果课程的设立娱乐性太强,科学性不足,的不只是传统式教育,也了科学最基本的原则。
所以,课程可以“潮”,但不能是,以为基础建立的学科,即使形式再潮,也是瞎胡闹。但只要课程遵循授业的主旨,即便怪一些、潮一些又何妨呢,只要学生能上过之后有所收获,这样就好!
在追求新潮的时代,开设另类潮课也不是中山大学一家所为。早在中山大学之前,广州大学就开设了《学》课程,内容是教授学生如何撰写、订立遗嘱。这门课程同样引起了众议,有人质疑其伦,也有人质疑其内容与法律文书撰写雷同,但开课老师却表示,这种课程赋予学生更多的选择,填补了教育的空白。
不知是不是巧合,南方的高等院校似乎格外偏爱“潮”课。例如,广东金融学院开设《爱情心理学》,其鼓励学生“牵手成功”的做法与某一档电视征婚节目颇为相似。对于在校学生来说,这似乎是个,因为“不谈恋爱枉为大学生”,又有谁能这种既能得学分又能谈恋爱的课程呢?
相比前两所注重课程“实用型”的大学,华南农业大学的“潮”课则更具有“艺术性”,其开设的大型真菌课,每期考试的内容则是绘制各种菌类的图案。较之前两所院校,这门课程虽然对那些喜好真菌课但又不擅长绘画的学生不太有利,但论及事实,让学生尝试绘画,也能帮助他们在生活中辨别各类大型真菌。
“三国杀”红了,河源职业技术学院便先河,以这个游戏为主题开设了选修课。据报道,课程教授的是游戏攻略。
仅就礼仪来说,西北工业大学的淑女大课堂很受女生的欢迎。如今假小子,到处都是一股中性风。淑女课的,能够让很多女孩子找回自己的角色定位,也能培养良好的气质情操。但与此同时,也有人质疑,从这个教学班走出的学生,多少都有点假,淑女本应是天生的,而非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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